哥德巴赫猜想读后感
时间:2016/11/5 15:19 分类:读后感
哥德巴赫猜想读后感(一)
星期五,我跟同学借了《学党史唱赞歌树美德》,读了里面的故事,叫《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》。
有一次,陈景润发现自己的头发长了,到理发店去理发,他的号码是38号,他心想:还早着呢,先到图书馆去查查上午不会做的题目,再来也不迟。谁知,他刚走一会儿,就轮到他理发了,理发店叔叔大叫:“38号,谁是38号?”可他在图书馆,那里听得到理发店叔叔的叫喊。天色渐渐暗下来,图书馆的下班铃响了,管理员说:“下班了,大家回去吧!”大家都走了,可陈景润在一个劲儿看书呢,没听到铃声。管理员以为大家都回去了,就把大门关了起来。
陈景润向窗外看了看,说:“天气真怪,刚才还大晴天的,怎么一会儿就要下雨了?”说着便把灯打开了,又看了一会儿书,就准备回宿舍了,可门却打不开,最后,他打电话给管理员开门。
我觉得陈景润很认真、很投入,连下班的铃都没听见。他还不肯浪费时间,一点点的理发时间都不肯浪费。书是他最好的朋友,这才使他当上了数学家,使他发现了哥德巴赫猜想的秘密。
哥德巴赫猜想读后感(二)
前几天,看了青年批评家李云雷的“重读《哥德巴赫猜想》”的文章。也许文章经由岁月的沉淀,以彼时彼地来看这篇当时曾轰动一时的作品,会更客观和理性,也会更能看出它成功的原因。
作者从徐迟的这篇讲演文学所产生的巨大的轰动效应,而到90年代他所写的《来自高能粒子的信息》的反应平平。这种反差的现象,作者不是简朴从艺术的角度或者科学的角度去分析。而是把它放在当时的社会环境和人文环境中来分析。
《哥德巴赫猜想》写作时,是人民文学主动邀请的,这是为1978年“全国科学大会“召开所做的一种思惟和舆论预备。可以说是时代所需,那时恰是知识分子的转型期,从文化大革命对知识分子的摧残到逐渐的恢复。《哥德巴赫猜想》写出了知识分子的心声,所以才会引起反响。
徐迟之前曾是以诗歌而引起关注的,之后转向讲演文学。但诗人的富于激情的语言结合科学的客观性,而成就了文学与科学的完美结合。完美的艺术,知识分子对知识的渴求,国家对知识的正视。大环境和小环境的需要,恰是它成功的原因。
而90年代徐迟的讲演文学,却反响平平。不是由于他的艺术水平的欠缺。而是当今的环境,在市场环境,消费主义,享乐观念的坏境下,金钱成了衡量一切的尺度。文学,科学,知识的边沿化。人们价值观念的缺失。这种种的社会环境所致的啊。
人类社会往往会从一个极端而走向另一个极端。盲目的向前发展,而没看到事物的两面性。由极真个追求精神需要到极真个物质追求,在追求精神建设的时候忽略了经济的发展,在发展经济的时候忽略了精神的建设,直至泛起了很多题目的时候才有所警醒。所以只好由缺失而警醒而改变。这种被动的去改变,发展。有时候是逛逛退退再退退逛逛的反复过程之中。
客观而理性的分析,让我受益匪浅。也悟出了很多人生,社会的道理。
哥德巴赫猜想读后感(三)
由于“哥德巴赫猜想”这一世界数学难题的被突破,人们知道了陈景润的名字,同时,也一样知道了王亚南的名字,知道了华罗庚的名字,知道了熊庆来的名字。
正如《人民日报》在转载徐迟同志的文章时所加的编者按里说的:“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。”发现人才,选拔人才,是不十分容易的。
我们很可以这样设想,没有王亚南这位“懂得人的价值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家,突破哥德巴赫猜想的陈景润,很可能在50年代就为病魔缠倒,作为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默默无闻地死去!”
王亚南为陈景润的进修和个性的发展,创造了方便的物质和生活条件,而华罗庚则从这位青年的数学论文中,发现了他身上的奇光异彩,立刻建议把他选调到科学院数学研究所来当实习研究员——正是在这里,陈景润在严师、名家的帮助薰陶下,得以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,以飞速的步伐,(m.lizhi.com)跨上人类知识的顶峰,夺得具有世界水平的重大成就。
如像王亚南发现陈景润一样,如果没有那一位也是懂得人的价值的大数学家、大教育家熊庆来的话,作为连初中也没有念完的穷青年华罗庚,恐怕也难跻身于世界数学权威的行列之中。
我国地域广大,人才众多,由于社会的、历史的、家庭的、等种种不同因素的限制,特别是近10年来“四人帮”一伙的破坏和干扰,许多具备某种专业特长、有培养发展前途的青年,未必都能恰如其愿地被安排在他适合的岗位上。虽说中学教师的陈景润和数学家的陈景润,都一样是为人民服务,但是,实践证明,作为数学家的陈景润,却可以比中学教师的陈景润为人民服务得更好,作出更大的贡献。在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使全民族精神大振奋的今天,我们但愿那些居于要津的同志,都能成为像王亚南、华罗庚和熊庆来那样的“伯乐”,把我们民族中的“千里马”选拔出来,让他们为我们祖国、为世界人类作出更大的贡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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